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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春到江南)什么样的人一定画什么样的画,有人天真率直,有人一辈子含蓄,有人喜精微,有人好粗鄙。古今中外的画家,从气息和心性上就可以分类。罗丹、卢梭、文微明、任伯年、塞尚、达利表面上完全不同却有着近似的气息,就像喜马拉雅能存活的植物,它们只为那个高度存在,绘画就是要在精确的控制下传递自己的独到见解,一千米的见解和五千米注定不一样。呼啸的风很猛烈,我们不知道它的来源和方向,却相信它一定会在某些人心里留下痕迹。我们总是不可避免地遭遇到神秘力量,它可以很小,小到微不足道,一个眼神、一根线条、一个小小的际遇,都能影响到我们。艺术的有趣之处在于此,它吸引着与之相通的艺术家物以类聚。同样,自然用神秘的气息诱导那些有灵犀的画家创造我们不曾领略的美丽风景,旭彬正是如此,他在不易察觉中蜕变,又万变不离其宗,用非世俗的眼光发现可以寄情的风景图式,他可以作茧自缚,也能破茧而出。如今,他以清冷、寂寥的洁静姿态在新的一个轮回里依上天赐予的才情做自己喜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