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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竹露清响)很久以前,人们还把山水当家园的时候,山被分为三六九等,有了名山大川和穷山恶水之称。不管如何,山水之间还是充满着生机,润含着神性。假如旭彬生在那个时代,应该和董其昌、龚贤、黄公望他们玩在一起,他会用挑剔的眼光对自然去粗取精,用优雅的简括在繁杂中抽出山水的神韵,从无限中提炼形式,让心性有所依靠,也会仰仗自己独到的感受和手法钻营在自然与图画之中,徜徉在自己的精神纬度里,感受特殊的人生况味。 认识郑旭彬,是在众人之间,他自然而然地和我谈起他的《美丽风景》。缓缓地,他的眼睛里升起一种激动,从那激动里能看到他的内心、他的苛求、他的自信、他那伸向天边的忧郁……生活在当下的旭彬,其文化背景是一个如此浮躁繁华的年代,艺术无可奈何地萎缩,自然的山石已被移植到贪婪扩张的城市中变为居住的囚牢,美妙的烟云变化为废气,林泉化为荒凉与枯水,废墟潜藏在繁荣的背后。而旭彬兄,他的感受在旷野里游走,心与自然一起跳动,他默立在天地之间,幻想出了如此清冷、静谧的风景,让我们的眼睛在他的山脊、土地、流水、天空间一起徘徊,感受着他那内敛、忧郁、淡漠的心灵。